在L5的座谈会上JB提及过504末尾的吻:尽管整个场景的最初目的是为了展现Tina与Bette彼此之间已经无法隐藏的性张力,但真正表演的时候她意识到这不仅仅只是性,更多的还是Bette对Tina的思念。①
尽管IC想像展现如同Dana的死亡那样真实地展现女同世界里会有人回归成为异性恋,但在接拍TLW前就想演出一个“伟大爱情故事”的JB认为Tibette确实是一个伟大爱情故事后,连同Laurel一起说服了IC,将原本出局的Tina生生拉了回来——尽管这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人物性格以及故事的完整性。在409播出后,IC与Laurel有一个对谈视频。对于408与409展现的场景里,Laurel认为Tina是内疚(guilty)与有罪(sin)的,对当前情况感到悲伤(sadness),与Bette依旧有着深深的联系(deep),对Jodi也有微妙的醋意②。后续的故事基本都是基于这种情绪发展,直到504到第一个高潮。(值得一提的是406里面TB相约说Kit恋人出轨那件事的时候共点考布色拉是JB要求并说服导演的,因为JB和Lu私下吃饭时干过异口同声点这个的事,详情可见2008年JB和IC的情人节对谈。③)
整个504其实都在对最后的吻做铺垫。从最开始格斗训练被分在一起时不自然的表情与动作,到Tina故意撩拨说“我们约会过了她很辣我很喜欢”惹得Bette吃醋,再到确定说会去SHE BAR玩逼得原本想拒绝的Bette最后又因为种种因素去了。这段小情绪很值得玩味,Tina有种“明知故犯”的试探意味,Bette则明显上钩,给朋友们贡献了一出吃醋戏。


等进了SHEBAR,Bette先是到处找人,随后又以等待Shane为由拒绝和Jodi一起离开。这里导演用了个非常明显的镜头语言宣告Jodi和Bette关系即将终结。



而对Tina(的爱情)始终不放心的Bette终于得到了一个可以独处询问的机会。这一段里两人都带着期望又准备着绝望,无论谁宣称说自己爱着其他人都会立刻终结两人混乱的暧昧关系和对彼此的占有欲。Tina那句“玩玩”是宽了Bette的心,但迟疑了好一会的“确实很幸运拥有Jodi”却真真实实伤了Tina的心。如果当时没有喝酒,Tina是能分辨出这句话到底多少真心多少用来说服自己。正因为她没能分辨又走的坚决,才让Bette慌了神,才让所有暧昧都浮出水面。(据说这一幕拍完以后整个幕后团队都流泪了,但我目前没找到出处。)
按理来说这事之后两人应该对彼此态度心知肚明了。但无奈Bette出轨前科与目前有Jodi两事对二人求和之心都产生了影响。Tina既不确定Bette是否一时兴起,也担心二人私情揭穿以后会让朋友们心生鄙夷,同时更不想伤害Jodi。这些想法让她退缩,也让Bette觉得那个吻只是意外,尤其505那个原本想讨论吻的电话变成讨论Jodi工作处理以后,两人的求近之心反倒成了疏远信号。Tina诚恳给出建议让Bette觉得吻是意外,而Bette谈及Jodi工作作风也让Tina觉得吻是意外。甚至在派对之前Bette还想证实Jodi更适合自己好借此来忘记这事,只可惜,Jodi的反应与之后派对上发生的事都未能如她所愿。当晚Tina的再次询问依旧没能得到真心的答案,既是因为Bette不知道Tina怎么想,也是因为演员对于出轨的问询踩到Bette的痛处——她不想再次出轨。
错误的讯号因为Tina喝醉被带回自己家而得到修正。Bette从Tina反常的放纵中了解她的真心,而Tina在酒醒以后回顾Bette近乎十秒的迟疑与回避的眼神就能想到原因——Bette不想伤害Jodi,但她又确实爱着自己。所以在506的厨房中Tina挑明了这点,也用行动挑明了自己的态度。
第一次的“猴急”因为情感的宣泄式爆发让人脸红,也变得不那么Tibette。等到第二次Bette从派对上把人领走时,没有人事打扰的二人才得以真正冷静地交流。尽管口中说着“要找出什么是适合自己的”,但Tina显然已有答案,而Bette,不管是刚醒来时探过脸让Tina亲吻,还是无声的“I love you”,又或者拉过手来亲吻Tina掌心与额头都充分说明她对Tina的爱与依恋。(我一个从没看过这部剧的朋友看到Bette从派对上领走Tina的gif图时说Bette眼里全是依恋。)只是二人此刻实际的“偷情”关系让两人都心生疑虑,直到509才真正扫清阴霾。

尽管每每提到伟大的爱情故事时都与伟人相关,但平凡的我们其实很少能遇到这样伟大的时刻。能一直爱她,尊重她,理解她,拥抱她,和她一起抚养孩子,为她成就感到骄傲,原谅她所有的过失,无论何时都想着与她一起共度生命所有的高潮和低谷,在生命最后一刻都是握着她手。这样平凡的幸福,也是伟大的爱情啊!

①L5对谈:https://artamanda.art.blog/2020/02/25/jennifer-and-laurel-qas/
②Laurel与IC对谈: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yVwwFKCMUs&t=4s
③JB与IC的情人节对谈: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3726903